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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的动作极快,他刚察觉到异样垂头看去,一点温热湿濡的感受就忽然贴了上来,软绵绵的,带着梨花的香气,却没准确落到唇上,贴在唇边,点点温热触在他冰凉的嘴角上尤为烫人。这一下没碰到那最凉的两片位置,她似有些不满意,皱了皱小脸,嘴唇继续往上蹭着,顺着嘴角继续向上。
几乎是一瞬,他的心似被什么野兽狠狠冲撞了一下,那么急,又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踏着心头,千军万马的奔腾而过。下一秒反应过来,抽出手重重地推开了那缠绕的柔意。毕竟是个男人,猝不及防的那手劲大的很。还好及时托住了她的后背才没摔出去,怀里的人被这用力一推又仰头昏了过去,他只好将她重新放回榻上。
他偏过头去,手上微微发着颤。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,鼻息呼出的气热的很,但心间起伏的滚烫却消弭不少。
是因为那个蛊虫吧,所以这个吻才让它平息了不少。吻?说不上是吻,更似蜻蜓点水般的触碰。更何况她想吻的人,也不是他。想到这里,他轻甩了下头,试图定定心神将刚才那湿濡的记忆从脑海中抽离。
几下呼吸后,那记忆却更抹不掉。他忍不住侧目望去,又迅速收回目光。明明方才见那唇还是淡粉的,干燥的,但在刚才那几下触碰后,变得粉里透红,濡意绵软。唇角在光下似还泛着零星水光,也不知是他发梢淌下去的水,还是别的什么……
不对,怎么还是在胡思乱想。他眉头紧蹙着,拳头猛然握紧在床榻边缘用力捶了下,发出一声闷响。紧绷的指节泛了红,痛感传上来才克制住了这不受控的思绪。
起身又去舀了勺冰水,倾泻下的一瞬思绪凝固,只能感受到冷意,倒是好了不少。于是拧了衣服又重复着刚才的方式替榻上的人降着温,只把她想像成一团炭火,拢着抱着。一整夜反反复复好几次。不知过了多久,那糊着纸的窗子透起了白,似是天色蒙蒙亮了,眼看怀中的人也不再反复滚烫了,睡得香甜,他长舒口气。
忽然门外传来阵很轻的敲门声,是云歆有事来禀,“侯爷,府外有人找您。”
他闻声起身,随手拿了件外袍披上,瞥见榻上她的寝衣大半也被冷水沾湿,春寒的天,若不是有这蛊热定是要染风寒的。又弯腰扯了下被褥,盖住她半截身子后快步走了出去。
他两手把门推开,外边果然才刚泛起一点白,时辰尚早。低声问道:“是谁。”
“听人传话,是祝府的一位大夫,已经在偏厅候着了。”云歆福了下身子,又有些担忧地朝里边伸着脑袋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侯爷,小姐好些了吗。”
是他来了,自己不去寻他,他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。他的眸底顿时黑沉下去,语气也冷下来,“好多了,去拿套干衣裳给你家小姐换上。”
他顿了顿,想起寝衣那样宽大不合身,松松垮垮的,面上不自觉热了下,又嘱咐一句:“再找时间去跟裴夫人说叫她重新制几套合身的衣裳,她若推辞便说是我交代的。”
云歆眼睛睁得滴溜圆,用力地点点头。还是第一次听到侯爷关怀小姐,这男女共处一夜之后果然就会变得不同了,跟那些话本子里写的一样!她往地上一看,才发现侯爷袍子里滴答往下淌着水,惊呼一声,“侯爷,你里边的衣裳打湿了,奴婢给您拿件衣服换上吧。”
他抬手将外袍搂紧一些,没等云歆反应,他已迈开一步,留下句“不必了。”就如阵风般朝院外走去。
偏厅,下人端了盏茶呈上来,男人拂袍坐下含笑接过,不像什么大夫,倒是儒雅贵公子的模样。身后还跟着个身着黑衣的随从,挎着个布包,脸上有道显眼的疤痕。
顾府下人呈茶后行礼走出门,看到大步流星往这边来的人急忙躬身行礼,“侯爷。”
他点了下头,将顾府偏厅四周的下人都遣散了下去。
听到屏风外熟悉的脚步声迅速走近,宫北舟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,下一秒手中的茶杯忽地被掀飞,落在地上瞬间发出爆裂的破碎声。碎片四散飞出,茶水洒在他脚边和衣角上。
他的手僵在远处,随即勾了下嘴角,满不在意似的垂眼掸着衣袍,“倒是连口茶都不让我好好喝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来这儿喝茶。”他的话散着寒意,冷到冰点。
他收了袖口,一手将脑袋半撑在右边的桌上,懒洋洋的模样。“抱歉,抱歉,我怎么知道你没与那小娘子行过房,婚也结了,堂也拜了,谁知道你们没洞房呢。”说完还打了个哈欠。嘴角泛起点狡黠的笑,缓缓转过脸,“不过现在应该圆了?”
接着他只感受到领口被狠狠揪起,面前的男人眼中跳动着火光似的,几乎是咬着牙说道:“赶紧把这蛊给她解了。”
宫北舟费了好大劲才掰开领口那只冰冷的手,使了把劲推开他,才发现他身上都泛着潮气,垂眼看了下还有一两滴水往地面滴着心里有些了然。“情蛊一旦种下,无药可解。看来昨夜,你跟那小娘子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他听到这里,心底一沉。眼底迸出寒光,“你信不信我杀了你。”
“锃”,那黑衣随从闻言立马从腰间抽出长刀,被宫北舟一手按下。他冷哼一声,“信,我自然是信。你连我母亲都能杀,还怕多杀我一个?”话里带着难以察觉的苦涩,立刻又转为全局在胸的笑意,“不过,我死了,我那东西你也别想拿到了。”
他紧闭了下眼,半晌鼻息呼出长长的气息,想开口说点什么,却又咽了回去。稍微平复了下心情,开口道:“原来你是为了这个。”
宫北舟耸了耸肩,转开了话题,“我今日来是有重要的消息跟你说。”
他侧了下眸,冷冷吐出一个字,“说。”
“你离了北疆的消息锁都锁不住,还是传到这边来了。你可知那伯禄攻了鬼蜀边境,打了五个多月最终还打胜了这场仗,听说如今快回来了。”宫北舟挑了挑眉,斜眼看他。
“知道。”他淡漠地回着。他怎么会不知道,伯禄那人着实骁勇又精谋略之道,是个难得的一员猛将。只可惜生在南疆又对北疆多有憎恨。经此一役,南北的战事也算是明面上捅破了纸,与南疆相接壤的北国只有邹冥、鬼蜀还有云翎的一小部分。鬼蜀不重农耕,以商贸为经国之本,打起仗来若是时间短还好,时间长粮草供给总归会跟不上,想必伯禄也是看重这点才将战线拉得长。再加上据这几日上朝得到的消息,接下来要发兵的便是邹冥。此举无疑想逐个击破,最终包围居于中间的赤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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