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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破天荒的,李杜笙这次居然率先伸出了手:“杜sir,有些日子没见了。”
一行人来到了审讯室门外,民警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把那个精神病从隔间带到这里了。杜宇听不懂,但也能感觉到李杜笙近期的收敛。
更不可能被篡改记忆。——警车很快就回了刑警大队,小狼下了车以后看着灯火通明的总队大楼,心里颇为感慨。
岂料这一问不要紧,专案组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!
他开了个玩笑,只属于他跟许意卿知道的玩笑。
杜宇跟民警说:“去食堂给他弄个盖饭……你想吃什么?”
然后才看向那个一定在盯着自己看的精神病嫌疑人。
杜宇说:“动手的另有其人,而且很棘手。”
杜宇觉得意外,这是跟李杜笙杠上这么久以来,对方第一次先找台阶下。
周诗想了想,一摊手:“说不定两个都有。”
“确实有些日子,你最近倒是安分不少。”
许意卿点头:“对。”
小狼跟着杜宇进楼,“另外我有点饿,你们说管饭的。”
小狼问:“他要杀我,你们还把我带警局来,什么意思。”
说完这些,他开始处理正事,一会还约了几个江城当地的企业老板吃饭。
“小狼,事情我已经在电话里听过了,你想怎么选?”
李杜笙露出了微笑:“果然没错,许医生,你纯粹的性格和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态度,会给你带来好人缘的。”许意卿也上了车,关上车门的时候却在想,自己真的有好人缘吗?
嫌疑人的眼神先是一阵迷茫,然紧接着就变成了阴毒怨恨。
“以后做的事不能抹掉过去做的事。”杜宇说:“你犯过的罪我一定会找到证据,把你送上法庭。”
杜宇看了看手表:“时间不早了,既然已经作出决定,那宋朗你跟我们回去吧。放心,不会问你别的,不限制人身自由,管吃管住。”
许意卿和宋朗两人面前各有一个空酒杯,酒杯内壁上挂着晶莹的水珠。
小狼说:“无所谓,填饱肚子就行,我只对酒有追求。”
小狼说:“我去蹲两天,店还能让旁人看着。让警察在店里待着,不用一周店就得黄。”
小狼努力回忆着,然后摇头:“不认识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周诗解释:“倒也不是关在派出所,只是有警察保护你会更安全。”
许意卿说:“对了一半。”
就跟一直以来他们俩背后代表的关系一样水火不容。
近半年是杜宇接到关于李杜笙夜总会报案最少的一段时间,并非是李杜笙用更高明的手法掩人耳目继续欺压,而是确确实实有所收敛。
李杜笙目送小狼上了警车,然后对着许意卿轻声说:“许医生,我知道小狼的脾性,他不会愿意相信警察的,所以我想他是选择了相信你。”
于是他意识到了宋朗的选择。
许意卿跟杜宇对视一眼,杜宇招了招手:“你跟我来,我带你见见。”
“我得罪过你?”小狼不解。
小狼说:“四中校长我记得没错的话现在应该是老刘,我习惯叫他老牛。”
周诗问:“你认识四中校长?”
小狼说:“岂止认识,他以前是我班主任,也是我们那一级的年级主任。我爸还给他送过礼呢,找了个酒店吃饭,我给他敬过酒。”
宋朗是从江城四中毕业的,而已经被抹了脖子的四中校长以前是他的老师!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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